相聚的時候,
總是固定,
在星期一至星期六晚上八點鐘,
我總能趕在晚上八點鐘之前,
沖好一壺溫熱的黑咖啡,
扭開那盞昏黃的藝術燈,
換掉那其實還具生命力的玫瑰.
我喜歡依照自己的心情,
來決定當天玫瑰的顏色,
讓你知道我的心情是好還是壞.
你總是會用溫柔的聲音,
說出今天要對我說的第一句話,
妳今天過得如何呢?
我聽了總是忍不住微笑起來,
這句話總是能平撫一天下來的愉快,
而不愉快的複雜情緒,
心情也會跟著沈靜下來.
然後,
我會聽見自己清晰肯定回答說:
今天我過得很充實?
你呢?
我希望你既快樂也順利.
你喜歡各種不同類型音樂,
也介紹我屬於不同音樂的心情,
聲音裡演繹不同情緒的對白.
我實在為你瘋狂,
因為你讓我喜,怒,哀,樂不停翻轉,
卻始終著不了地.
而人啊,
偏偏著迷於患得患失的不確定感,
而你從不說過你愛我.
能體會單行道奔走者的心情嗎?
在你固定每天晚上九點鐘道別的模式裡,
我說不出一句挽留的話,
一如我堅強與獨立.
為什麼,
我們不能在屬於戀人的星期天繾卷呢?
那一天的我並不知道你在哪兒.
我能擁有你的時間,
只有你在廣播間播音時間,
在不同時空裡,訴說與傾聽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