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為 不進不入 就可不想不念 手指卻 根本不聽腦袋指揮 也趕不上 想念的風吹 以為 不出現 也就可不想不思 卻打開寓門 第一個點進去的 竟是你的窩 只能 獨坐樓台 傻傻的望著天 一個人 傻傻地想 以為 看不到你 就可停止 這 思念的痛 這 相思的瘋 卻在 你的樂音聲細述中 泣 不成聲 淚 如雨下 不停流 不停灑 停 不 下 了 原來 我只是駝鳥 我只一隻 再也不敢探出頭的駝鳥 嗚 嗚 嗚 ! . . . 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