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想像,那飛過一瞬的 是雁行千里終將,止步 遂撿起草尖上的露珠 撒向荒蕪,走入我虛迷的最初 是你的眼,以清冷的模式 透我心起了疙疹 只好獨舞,只能懷抱雙臂的姿勢 轉個身,聽雨落簷嗚聲 那朵最火紅的花 幾時,已是萎垂腰枝 顫顫訴說過往,都是紅塵 是我的身,以最妖嬈地模樣 探你心,有幾章詩漾,幾寸柔腸? 擁我一夜,星語也零落到哽咽 激光交會的眸子,終將盈淚 只得以醉了的藉口,暈暈就枕 我們在聽,嘈切的流水 瞬眼奪走香茗的濃厚 無衷提起墨,問你,雁走何處留? 墨漬未乾,人已交錯 是我把愛當罪受,還是情字難開口 你無須再詠唱流浪是種解脫 在南方,雨落的間隙中 自有芳菲為你消瘦 12/21/2006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早上開機,看到好友送來一束花,這是最棒的聖誕禮物了 有人問起,水灩是個裝神秘的人,非也 我很是平常不過的女子,在這裡混口飯吃吃 網路上的假象,也許會讓別人誤認我是聰慧的人 我一樣要喝拉撒,就再平凡不過的一個女子 也許我們曾擦身而過,也許我剛打了一個哈欠被你瞧見 也許…許多的也許,造就我們今日的相識 這就是一種緣份吧,就如我身旁的人,不知水灩就是"我" 不知我在網路上也寫詩詞騙人的眼淚和笑聲 那因緣際會,造就今日我們在網路上相遇 你們可以當我是很害羞,不敢輕易示人,所以我的長相 本來就是一個問號,要當我是恐龍也好,鱷魚也罷 我是縱遊這其間的小小份子,為五斗米而折腰的人 這樣的介紹,好友,可以嗎